“最近好吗?”
三餐是温饱,睡眠也足够;
除了四季的转变,生活仍如常,无风也无雨。
--嗯,大致上都很好。
“最近在看什么?”
再次迟到地紧随潮流,看着大家追看很久了的Big Bang Theory,
以及偶然听说的The Newsroom。
前者让屋友敲门询问笑声何故;
后者让自己一时三刻消化不良。
--嗯,The Newsroom值得一看。
“书呢?”
一,二,三,四,。。。
未曾翻阅的,翻阅了一半的,不知不觉书债欠了一堆。
更不知不觉,书海得用手握的执著已不见踪影。
长时间锁住视线的,是电脑的荧幕,智慧型手机的画面。
--嗯,是的,我已被科技给殖民化了。
“那。。最近在想什么呢?”
某天突然记起大学有曰:修身,齐家,治国,平天下。
--身,家,国,天下,我可以只是如此回答吗?
“也许可以多加一句说:现在已经不是既来之则安之的年纪了。”
Wednesday, June 5, 2013
Monday, March 11, 2013
与友夜话后之回首
“没有定位,就只有迷路而终。”
我颔首赞成,心绪开始随之沉淀。
突然,背后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,使我一时回神。
暮然回首,一个背着书包的少年正把视线放在我身上。
白色衬衫,青色长裤。
他是我,我是他。
十年前的我,十年后的他。
对视凝望片刻,他收下视线,打开书包,拿出一本书举了起来。
——《苏菲的世界》,挪威作家乔斯坦・贾德的著作。
那一年邂逅苏菲的点滴霎那间历历在目般浮现脑海。
此时此刻,难道要我再次帮苏菲解答那一题又一题的问题吗?
他没有作声,也没有任何表情。
然后,他收下书本,往我背后一指。
二次回首,是另一个背着书包的他。
不同的是,书包从双肩带变成单肩带,而这个他的手握着一份报纸。
他背对着我,所以我没能与他眼神接触。
不到片刻,他终于转身,却也打开了报纸,完全隔绝了我对他的正面视察。
周围接着来来往往些许人,说说笑笑,笑笑闹闹,闹闹离离。
整个过程他没有动静,仍是埋首在报纸里。
远远地,我只瞧见报纸上写着个大大的正字。
是否继续等待,是否转身而去;
犹豫不决中,突然有股预感我首先必须再回首一次。
然而,三次回首,没有书包,没有报纸,没有任何一个人。
十年前的我已不在,只剩十年后的他默默屹立一角。
我,无可避免的,茫然。
苏菲,正字,是今日定位的两个起点,背书包的两个他帮我找到了。
那么,属于明天的呢?
“茫然已经带着警报到来,再不好好寻找,就真的得迷路了。”
Friday, March 1, 2013
与友夜话
“我们认识十年了。”
沉默中,我想他也有着同一番感慨。
有许多想当年,有很多还记得,以及此刻才会出现的没想到。
每一个,都是和成长作正比,并且是长大的最佳见证之一。
“谁会想到十年后我们可以如此这般夜谈梦话呢?”
八年前,同样也是我在左,他在右;
那一个夜晚,同样也是背靠床上,眼望天花板。
不一样的是,夜晚降临的地点已经变换;
而当时两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,如今已是满口胡渣的青年。
“当年我们说的多是年少情怀,如今却是两个字——定位。”
各分东西多时的我和他,久别重逢,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地互道心声。
没有预想,没有预约;层层递进,句句衷言。
有举一反三的陈述句,也有悬挂空中的疑问句。
无声无息的默契,让我们任意变化那夜晚的空气。
时而是擂台,文来武去;时而是舞台,携手共舞。
那一夜,是一个友情得以共勉之的珍贵平台。
比我洒脱的他,眼光仍是如昔般炯亮。
比我豁达的他,笑容仍是如昔般信服。
我相信,下一次的对话,不止如昔的仍是如昔,那内容那收获将会又次让彼此回味无穷。
“话说,我们还真的应该把今晚的对话都录下来。”
沉默中,我想他也有着同一番感慨。
有许多想当年,有很多还记得,以及此刻才会出现的没想到。
每一个,都是和成长作正比,并且是长大的最佳见证之一。
“谁会想到十年后我们可以如此这般夜谈梦话呢?”
八年前,同样也是我在左,他在右;
那一个夜晚,同样也是背靠床上,眼望天花板。
不一样的是,夜晚降临的地点已经变换;
而当时两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,如今已是满口胡渣的青年。
“当年我们说的多是年少情怀,如今却是两个字——定位。”
各分东西多时的我和他,久别重逢,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地互道心声。
没有预想,没有预约;层层递进,句句衷言。
有举一反三的陈述句,也有悬挂空中的疑问句。
无声无息的默契,让我们任意变化那夜晚的空气。
时而是擂台,文来武去;时而是舞台,携手共舞。
那一夜,是一个友情得以共勉之的珍贵平台。
比我洒脱的他,眼光仍是如昔般炯亮。
比我豁达的他,笑容仍是如昔般信服。
我相信,下一次的对话,不止如昔的仍是如昔,那内容那收获将会又次让彼此回味无穷。
“话说,我们还真的应该把今晚的对话都录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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